「可以幫我想一下閉店日的英文要用什麼嗎?」
「Closing Ceremony 吧」
「謝謝」
「Closing Ceremony 吧」
「謝謝」
這是我們面對面談分手以前,最後一段不帶怨懟的話。記得開幕那天,滿場來的幾乎都是我的朋友,沒有認識幾個人的L,被我託付了拍照的工作,應該可以減少她的壓力吧,當時的我是這麼想的。甫交往的那刻,剛好是正計劃開店的時候,格局大致底定,對L分享未來的展望,好似最後一塊拼圖就這麼出現,徬徨卻滿足的展開了這段旅程。
這是我們面對面談分手以前,最後一段不帶怨懟的話。記得開幕那天,滿場來的幾乎都是我的朋友,沒有認識幾個人的L,被我託付了拍照的工作,應該可以減少她的壓力吧,當時的我是這麼想的。甫交往的那刻,剛好是正計劃開店的時候,格局大致底定,對L分享未來的展望,好似最後一塊拼圖就這麼出現,徬徨卻滿足的展開了這段旅程。
每個月一次在忠誠街來福好事的open mic演出後,總是會收到L提醒我的訊息,準備回家一發動車子打給L,L劈頭第一句話就是再問我一次有沒有喝酒。最一開始我都會抱持著僥倖的心態,死命地說沒有,有幾次L很嚴肅的跟我說:「如果我喝酒開車,她會生氣,假如我都沒有聽進去,她會氣到跟我分手,因為她不想看到憾事發生。」我把這句話放到心裡之後,就再也不敢騙L。
今年的十月在台灣度過,說來逗趣,雖然很討厭中國,但這幾年卻對那鐵幕異常熟悉,以致於在分別過後,有種被抽離的感覺,就像是重量訓練讓肌肉斷裂,喝了乳清蛋白長成新肌肉的過程。在房間裡、在民宿裡我都有一個小角落是不願讓視線停留的區域,具體一點的形容就像是有一個盒子放在房子正中間,無法避免卻刻意繞道那樣。